醉生梦死

我不。没滴滴。别看我。记仇。

原著羡的囚生世界一日游★1

两个世界的时间线不对等,原著大概是观音庙后一年,囚生世界大概是乱葬岗事件后二十年。

魏无羡醒来的时候,觉得哪儿都不对劲。他和蓝湛明明是在庙里过的夜,又怎么会在这个眼熟得不行的屋里醒来。
床头挂着一只银铃,仔细看了看,上面居然刻着“澄”字。枕边放着叠得板正的江家校服,配套的居然是发冠而不是发带。墙上嵌着两个剑架,却只有一把剑挂在上面,是随便。桌上摆着茶点,已经空了一半了。
魏无羡在床上滚了两圈都没掉下去,才发觉身下的床可能是特意定制的加宽的。
纠结了半晌,摸了衣物穿戴整齐,洗漱完毕后从柜子里找出一条发带系上,瞥了一眼铜镜,觉得自己此时的模样格外顺眼。
才怪。
不知为何,他有些害怕面对自己原来的那张脸,哪怕那才是魏无羡该有的样子。

这个梦还挺有趣的,魏无羡想,把他弄回莲花坞要是让江澄撞见了,难不成在梦里还要和他吵一架吗?
这没什么意思,魏无羡摇了摇头,屋里的摆设虽然和以前一样,用具也都是两人的,但是总不能设定他和江澄还住一起吧。要是睡醒一睁眼看见江澄,怕是打算直接吓死他。
刚刚换衣服的时候他就发现了,这具身体的右手手背上刺着江家家纹九瓣莲,胸前还有“云梦江家”这四个字,这是给他做的标记?还是什么任务提醒?
思绪随意飘着,魏无羡随着身体的本能向某个固定的地方走去。

“大舅。”金凌远远就看见魏无羡往这边走了,和以往不同,对方这次看起来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“……呃?”魏无羡被这一声大舅喊愣了,他凝神仔细辨认着那个穿着金星雪浪袍的青年,好像是一个小辈的成年版,“金凌?”
“是我。”金凌弯腰把正在自己腿边拍球玩的儿子抱了起来,他觉得面前这人不太对劲,隐隐戒备了起来,“大舅今天怎么起得这么晚,都快晌午了。”
“睡过了。”会喊自己“大舅”的金凌,这个梦可真了不得,魏无羡随口应道,然后注意力都被金凌怀里那个对着他傻笑的小崽子吸引去了,毕竟比起有潜在威胁的青年金凌,刚会讲话的孩子更显得人畜无害,尽管他不觉得自己会有怕的事。
见魏无羡看着自己儿子,平时都会把儿子递给对方抱的金凌这次没有这么做,面上依然挂着沉稳的笑容,“我带阿锦再玩一会儿,大舅你先去找舅舅吧。”
“江……他在哪?”听到金凌这么说,魏无羡一开始是想直接喊江澄名字的,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,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喊不出来。
“大舅,你都过来了,还问我舅舅在哪?”魏无羡别扭的模样落在金凌眼里,好似之前不对劲的地方有了能够解释的突破口一样,金凌打趣道,“怎么,你和舅舅吵架了?不过我早上来的时候,完全没看出来啊。”
“你舅舅脸皮薄,这种事当然不能让小辈的知道。”魏无羡顺着对方的话说,心里却想:江澄哪里是会掩饰的人,真要和人吵了架,怕不得全江家的人都知道。
“……唔。”自己的猜想被魏无羡如此光明正大地承认了下来,金凌对此又有些拿不准了,毕竟魏婴以往的态度都是嘴硬不承认的那种:我和你舅舅感情那么好,怎么可能吵架。不过仔细想想他们闹别扭自己也没见过几次,可能这次比较特殊?

江澄办公的模样,在魏无羡的记忆里已经模糊了,或者说他已经不记得了。他推开门的时候,江澄头也没抬,注意力似乎全在公文里。
桌子的左侧放着处理好的文件,右边是空出来的,旁边放了一张椅子,魏无羡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坐在那边,干脆站在屏风旁发呆。
似是江澄终于舍得分给他一分注意力,又或是魏无羡站的时间太长引起了他的好奇,江澄放下笔看向他,“怎么,屏风上长花了?”
“没。”魏无羡回神,猝不及防对上江澄那双充满笑意的杏眸,里面还带着一些他曾经在蓝湛眼中看到过的相似的情愫,这般柔和的江澄,他似乎不曾见过。这个梦也太假了,他想:江澄怎么可能是这个样子的,江澄怎么可能会这么看他。
“你今天没戴发冠,也没带银铃——反而佩着随便,”江澄察觉到自家道侣很不对劲,看着魏无羡无意识地向后退,皱起了眉,声音冷了下来,“你要去哪。”
“我当然是去找——”魏无羡差点把“我家含光君”这五个字脱口而出,但是对着江澄一脸要吃人的表情,突然打了个寒碜,似乎是这具身体的本能记忆,他有些腿软,于是话到嘴边硬是改了口,“自然是哪也不去。”
江澄的脸色并没有因为魏无羡的“妥协”而缓和,反而激起了一分杀意,这点从他摩挲戒指形态的紫电就能看出来,“你是个什么鬼东西,也敢上我道侣的身。”
“道侣——?”魏无羡被这个字眼镇住了,他有些不能理解,“你讲谁?”
“我讲魏婴。”其实江澄早上起的时候,魏无羡抱着他胳膊迷糊地说了句“蓝湛再睡一会儿”,那时候他就觉得人很不对,可也没多想,毕竟人一直在他眼皮子底下,能出什么事呢?直到刚才。
魏婴当初是他硬生生从死亡边缘夺回来的,中元节虽然忌讳带铃铛,但江家银铃是法器,平时用来给魏婴镇魂,也不计较这么多,今年这是没躲过?
“我就是魏婴,可我不是你道侣。”魏无羡烦躁了起来,这是个什么见鬼的梦,江澄和魏婴是道侣?听起来有点搞笑,江澄从观音庙之后就不再见他了,这里居然搞道侣,那他俩谁上谁下啊。
名字是咒,他竟然敢应下魏婴这个名字。虽然对方看起来有些心虚,但是敢这么有恃无恐地和自己讲话,而且进门前还能金凌说几句,江澄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,“你什么时候死的?”
“……”江澄,你到底多恨我啊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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魏无羡1:江澄你有多恨我。
魏无羡2:江澄,你就这么恨我吗?
魏无羡3:江澄,你竟然恨我至此。
江澄:关你屁事,把我对象换回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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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旧文重写不是很顺手,原稿已经成渣找不到了,只能这样了【抱头痛哭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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